清晨的巷子里飘着若有若无的甜香,吕文扬循着香味拐进一家不起眼的老店出什么事了。木桌上摆着几个粗瓷碗,墙角的铜锅正"咕嘟咕嘟"冒着热气,老板娘手持木勺在锅里缓缓搅动,深褐色的芝麻糊表面浮起一层细密的气泡。
"要一碗热芝麻糊。"吕文扬轻声说。他小时候喝过超市买的速溶芝麻糊,那种甜腻的工业味道让他对这种甜品敬而远之。但此刻,铜锅里翻滚的芝麻糊散发出的香气却莫名诱人。
老板娘舀起一勺糊浆,手腕轻抖,在碗里画出个漂亮的旋儿。"我们家芝麻糊只用黑芝麻和糯米,"她笑着说,"磨得越细,越能尝出芝麻的本味。"吕文扬捧起碗,热气立刻模糊了他的眼镜片。第一口下去,浓郁的芝麻香在舌尖化开,没有预想中的甜腻,反而带着谷物特有的清苦,像极了秋日晒干的落叶味道。
"慢点喝,别烫着。"老板娘又往他碗里加了半勺出什么事了。吕文扬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浅白色的疤痕,大概是常年握木勺留下的痕迹。窗外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,在木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碗里的芝麻糊表面结出一层薄薄的"粥皮",他用勺子轻轻挑起,那层薄膜在阳光下呈现出琥珀色的光泽。
展开剩余43%渐渐地,吕文扬成了这家店的常客。他发现老板娘总在清晨五点就开始磨芝麻,石磨转动的声音能传到街口。有次他提前到店,看见老板娘正弯腰捡拾掉在地上的芝麻出什么事了,那专注的神情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。
"为什么不用机器磨?"有一天吕文扬终于忍不住问。老板娘擦了擦额头的汗:"机器转得太快,芝麻的香气出不来。"她指着墙角那台老式石磨,磨盘边缘已经磨出了月牙形的凹痕,"你看,每粒芝麻都要被磨够九十九圈,这样出来的芝麻糊才够香。"
现在吕文扬的书桌上总备着一小包黑芝麻。每当熬夜复习时出什么事了,他就会煮一碗简单的芝麻糊,看着深褐色的浆汁在锅里慢慢浓稠,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飘着芝麻香的老店。老板娘说过的话在耳边响起:"好东西急不得,得慢慢来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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